到底是怎么回事?那酒不是国君敬的吗?岂会有毒?”
“老爷,敬酒的不是真国君。”侯贵,顿,说:“是大祭司!她还活着!”
“嗬!”李客又被吓得一大跳,更急:“侯贵,莫在卖关子,快些把事情始末说来我听。”
“老爷!”侯贵,说:“您还记得老奴递给国君那拜帖么?那龟兹大王为了讥讽突厥国君,特意叫老奴用了唐篆所书。按理说国君应该看不懂才对,毕竟突厥有规定,国君不能学殇唐文化,尤其是文字。可那夜国君却将拜帖看得一字不落,明明白白。”
“嘶!”李客沉思。
“还有老爷!”侯贵又道:“方才老奴收到消息,说大祭司已经回了宫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李客不信,道:“便是大祭司没死,她又怎还敢回宫?她水淹突厥害死那么多人,百姓怎会放过她?”
“老爷,她换了个模样!这对大祭司来说,貌似可不是什么难事。”侯贵忽地一顿,从怀里掏出一飞鸽字条,递给李客,说:“老爷你看!”
李客打开,见上面用突厥字写着两行字,曰:‘大祭司已换脸回宫,那盅酒里有毒,速速寻人来医,望小活佛无碍。’
“这是……”李客惊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