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?惹你不高兴?”
“非也!”朱襄放下手中茶水,又作高人模样闭上眼,并靠在那柱子上,说:“四年来你成长不少,无甚样不对之处。而我之所以不说话,是因为我不想说罢了,仅此而已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李白疑问:“因何想说了?是因唐夫子摆下的那盘棋?”
“非也!”朱襄依旧靠着柱子,不睁眼,说:“我说话,是不想看你这般苦恼下去。那盘棋叫做‘天地玄黄’,别说百人,纵是万人也不可破。”
“真如此厉害?”李白生疑不大信,问:“那你可破否?”
“当然!”
“真?”李白仍是生疑不信,问:“那你可否说来听听?若是真能破掉棋招,赢了唐夫子,那我便把这琴坊送给你如何?”
“我要这琴坊作甚?”朱襄再次睁开眼,端起桌上那茶抿了一口,说:“我到此地,不过是见得你家茶叶颇好,蹭些喝罢了!”
李白听完半天不说话,用一种怪异眼神看着朱襄,而朱襄亦不在乎,又靠着那柱子闭上眼睛。久后,李白才晃晃脑袋,问说:“那你可会弹琴?可通琴道?”
“略懂!”
“可弹个来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