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掌指捏握着的葫芦突然现显异动,从那条条川溪伤疤中,乍泄出道道煞红如血的血光红焰,才几个呼吸功夫,就彻映满偌大一个书房,照衬得通亮如红昼。
“这!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?”李白忍着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,看着掌中葫芦疑惑万千:“这葫芦怎变得!怎变得如此恐哉怖矣?”
犹如滔天潮浪般的疑惑,登时伴随着那瑟瑟发抖般的疼痛,铺天盖地卷袭而来,将李白瞬间包裹得严严实实。然后,又无情辣毒般,把李白丢在那生死边缘当中反反复复、来来回回摧残折磨。
才不大些许,那斗大汗珠便从李白额头之上如雨惊坠,像刀子利剑般划破李白脸颊,疼入血肉,痛进骨髓。叫李白已经快要忍受不住,面上神色都扭曲得不成人样。
就此刹时里,李白掌中葫芦异象再起,那乍泄而出的血光红焰,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暗淡下来,像被葫芦给吸食吞噬掉一般,完全消失不见。与此同时,整个书房也跟着暗淡下来,仅留数只灯烛随风影动,作以照明。
又几个呼吸功夫下,李白忽然觉得浑身一松,那如生如死的疼痛顿间跟着散去不见。两条手臂亦也恢复如常,不仅可以动弹,就连那剑伤都完全愈合,并且未有留下半丝疤痕,胜似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