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身皮囊如何?”
“蒽?”李白诧懵,未解赵蕤此话意思,如实说:“弟子不懂。”
赵蕤没着急着回答,依旧望向远方那青铜古棺,道骨仙风般背行双手不动。但,此间眼中,却生出了丝丝缕缕的沧桑。愣上好一阵后,才开口说:“我曾和在劫秃驴打过一个赌。”
“敢问师傅!”李白:“甚赌?”
“一个以天地为棋盘,以众生为棋子的赌。”话到此处,赵蕤忽然扭过头来看着李白,道:“而你,便是当中一枚。”
李白听闻这话,不语,准确来说是不知该如何言语。心境刹一下变得复杂,毕竟,没谁愿意当别人棋子。
“但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!”赵蕤眼中那丝丝缕缕的沧桑,顿间,化成了不小的凉伤,说:“久到,我都不记得是哪个年头打的赌。只记得打赌之时,为同在劫秃驴做见证,于是我将一柄赤剑化成一枚种子,埋在了一个墓冢里。”
“种子?墓冢?赤剑?”李白一怔,脑海中突然想起些事来,忙问:“师傅,您说的是后来那棵青李子树么?”
“是!”
赵蕤没有否认,很直接。但便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字,却让李白瞬间凝重眉头,心境变得更加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