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沙子,碎碎的,若隐若现恍恍惚惚间,直挠得李白心痒痒;算不得难受,但滋味却很奇怪。
去问赵蕤,却料赵蕤听后依是不语,只冲着李白神神秘秘的笑了笑,遂就挥挥手,示意退去,搞得李白满头雾水,不解云云。夜后,只得孤身倚在李树林间,手拿黑裂葫芦喝着酒,对月愁叹,说:“唉!哪有这样惜字如金的师傅?好歹也教我点甚吧?”顿,喝上一口酒,又道:“月兄你说,我来这到底是干甚的?浇水施肥?除草驱虫?那前途何在?”顿,又喝上一口酒,叹:“唉!早晚有一天我要疯掉!不信你看着月兄。”
眼瞅剑术造诣再无法精进后,李白心中除去迷茫外,还生了些愁闷。看着天上月亮,李白忽然开始思念阔别许久的父母,想把自己此间种种心境说与李客和月娃听,让其帮忙开导开导。于是便又去找师傅赵蕤,欲请辞还乡,回家待一阵子。
可惜,赵蕤只摇摇头,不同意,甚也不多讲。这叫李白非常生气,都急得差点掉金豆,当即撂下狠话,说:“你不让我回,我偏要回,我现在就走,告辞。”罢,李白转身便走,而赵蕤却仍是不搭理,也不语,只云云秘秘笑笑。
很快,李白就跑出诛仙观,下了大匡山,来至半年前那山脚处,想直接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