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兽而非兽,通晓变化。”
“那师傅。”李白跟在后头,看着怀中那只睡眼惺忪、懒洋洋的松鼠,问:“弟子该如何敕令,才能叫这翃物随我心意变化?还有,可是甚样飞禽走兽都能变?龙能变否?凤凰麒麟又能变否?”
“能。”赵蕤:“也不能。”
“师傅。”李白:“此话怎讲?”
“还记得为师同你说的那他心通么?”赵蕤步走得很慢,道:“那佛家有六神通,这道家也有六神通。他佛家是神境、天眼、天耳、他心、宿命、漏尽,我道家则是眼、耳、舌、鼻、心、身,比他佛家的可还要厉害了去。”
“真?”李白略有些不信,觉得前后两者似忽没有多大区别,便问:“那敢问师傅,如何个厉害法?”
“道,生于天地之初,括纳万物一切。”赵蕤说到此处,忽然转过身看着李白,笃定说:“你要记住,在‘道’面前,他‘佛’,不过是个蚂蚱。”
罢,赵蕤又转过身去,不紧不慢边走着,边继续话道:“世间所有功法,仙也好,凡也罢,无不是内外刚柔,心身阴阳,虚实真假;厉害与不厉害,施展开来时,都离不掉眼、耳、舌、鼻、心、身。比如方才那翃鸟的变化,还有你一直心驰神往的御剑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