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,有头绪了。我好像,好像想起自己吃过甚么邪祟之物了!”
“快说快说。”李白脸上洋溢出一丝喜悦,忙问:“你吃那邪祟之物到底是甚?”
“是!”小懒欲言又止,好半天后,竟突然又使力摇着头,自言自语说:“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,这,这也太邪乎了些吧?”
“甚样邪乎?”李白着急,催促道:“你吃了甚邪祟之物倒是快说啊,还想不想活了你?”
“主人,我吃的是!是!”小懒仍旧欲言又止,吞吞吐吐几个‘是’字后,忽‘唉’地一叹,说:“主人,你可能不信,我吃这邪祟之物,好像是在梦里边吃的。”
“哈?”六邪一惊:“梦里边吃的?”
“蒽。”小懒:“梦里边吃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?莫胡说八道。”四锅满脸不相信,反驳说:“能夺舍躯壳的邪祟之物可都非同凡响,就像那些个厉害至极的蛊毒种子一样,一经开花,就再没办法拿唴出来。”
“所以!”四锅加重了语气,接着反驳道:“厉害至极的毒,必然得经过非比寻常的手段,才能完美的、快速的将效用挥发出来。如今,你体内这两邪祟之物才短短几天就生了根,发了芽,开了花,结了果,怎么可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