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骑坐在他那涅盘钟上,怒不堪言叫斥说:“你这该死的翃快些给我停下,我要扒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筋,吃了你的肉,喝了你的血。给我站住,站住!”
“呼!呼!呼!”四锅跟在最后头,跑着跑着,忽然不跑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,靠着一块奇形怪状的大石头,气喘吁吁道:“你们,你们追吧,我,我实在,实在是跑不动了!”
不仅四锅跑不动了,很快的,所有人都跑不动了。毕竟施展轻功本就是个耗费元气的事儿,追唴了这么久,几人都已累得不行。转了个圈后,几人就纷纷聚到一起,停歇了下来。独那厮小懒却是不知道个累,‘咻咻咻’的蹿来蹿去,且是越蹿越精神,越蹿越来劲。
“四,四师兄。”李白靠在距离四锅稍远处的一棵松子树下,喘了几口粗气后,问:“你不是说,这厮小懒快死了么?现在都过去了这么久,它怎还在活蹦乱跳,追都追不到?”
“是啊老四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你不说这该死的翃,体内有甚样邪祟之物么?怎到现在还不把它弄死?真是气煞我也!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吴指南,这时躺在距离四锅近前的地上。因了那满头大汗,故把他脸上那些个鬼一样的妆容都给淋了花,使得他此间看去更像是一个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