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忍着,憋着。”
“结果呢!”四锅比手画脚,极其生动的描述道:“忍着忍着,憋着憋着,最坏就给忍坏,憋坏了。想再痛快痛快,可却已经痛快不出来,堵得慌。这时候嘞,只有抖动抖动,活络活络,才能‘砰啪’一响炸裂声,痛痛快快的喷唴出来。”
“好”李白擦擦额头:“好形象。”
“小师弟,过奖过奖,嘿嘿!”四锅竟沾沾自喜,破有些得意,继续说:“那厮该死的翃本来真该死的,可经了我们这一番折腾,它居然好了,唉!真是讽刺!”说到这,四锅神色忽地一个愁转,变得黯然流伤。
“讽刺?”躺在那块稀奇古怪大石头前的吴指南,后知后觉道:“老四,你的意思是说,我们自己把自己累个半死半活,最后,最后反而成全了那厮该死的翃,救了它?”
“可不是嘛!”四锅说:“如果我们不追唴它,吓嗬它,那这厮该死的翃只要再在冰玉床上躺一会儿,就一会儿,那它体内的邪祟胎儿就会将它躯壳给完全夺舍掉。可是,唉!可是我们却弄巧成拙,反帮了它,唉!时也,运也,命也!”
这话不说则罢,一说,气得众人更甚。心间纵有万腔怒火,可今时现在却完全奈何小懒不得,思之气煞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