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的秘方。”
“你!”王富贵听得出来这是一种嘲讽,想反驳,但又被杨繁华给拦住了。
“死鸭子,呸!”四锅:“你们之所以将那两条草鲩扔到半空,是知道鱼也知道疼,也知道痛,而它们只要一疼一痛,那么它们的经体脉络就会活跃起来。而只要一活跃起来,你们刀上抹的那些香料,便会顺着它们的经体脉络流遍全身,入于肉中。”
“如此再行一煮,那么香料就会发作,让鱼肉变得更加美味。可你们千算万算,却没有算到自己失了手,跑偏了两刀。”四锅口若悬河,一边吃唐瓜,一边如高人模样,继续说:“你们想要补救,想将堵塞的经脉给打通,可发现已经根本打不通不了了。因为那鱼的意识虽然还活着,可身体却已经死了,就算再补上两刀也无济于事,就像你身体里的血液忽然停止,不再流动。这,就叫做差之毫厘,谬以千里,也叫做千里之堤,溃于蚁穴。”
“是么?我可不这么认为。”王富贵心不甘,面不服,道:“你说的是不错,我们是切偏了两刀,但哪有如何?我们在刀功上虽然没法补救,可在煮的时候却补救回来了。”
“呵呵!”四锅笑笑:“你是说米囊?”
“你!”王富贵惊:“你怎么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