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才早上送出去,黄昏的时候侯贵就来了,这很不符合常理。
李白满心不解,就将自己这疑惑全盘托出,问了侯贵是怎样一回事,怎来的如此快速。却怎料,侯贵对于李白送出这信全不知情,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收到甚样信。
李白一怔,问:“贵叔,你没有收到我寄出去的信?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?”
“少爷!”侯贵却说:“自你上山之后,老爷和夫人就一直挂念你,想得都不行了。你也是,不会托人带个信回家么?这可都三年了啊,三年没有你的音讯,你说,我们该多担心你?”
“贵叔教训的是,这事是我不对。”李白没有甚样反驳,心里虽然有自己的苦衷,但知道不论甚样缘由,甚样苦衷,一去不复返,了无音讯就是自己的不该。
“少爷你也别怪我多嘴,我们是真的太担心你了,三年呐!”侯贵满面心酸,说:“唉!老爷和夫人英明,猜到了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,无法传信回家。所以就叫我安插了些人手,去匡山各个路口守着,寻思着只要少爷你一现身,我们就能立马知道。”
“贵叔,我。”李白哽咽,想说些甚,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,心里感动得都快不行了。若不是旁边还有其他食客,也若不是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