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郎中就像是事先串通好了那样,还似上次那样,都说没事,都说无论气息也好,脉络也罢,都没甚大碍,正常的不能再正常。
说开些药来吃吧,可依旧如前,正儿八经的大夫下不了手,不知道该开些甚么药,也不敢随便乱开。于是乎,无辙之下,又请了那些半吊子郎中来。
他们依旧装的有模有样,先是狠狠的恐吓了李家上下一番,说你们得的这是甚样甚样大病,若不及时医治的话将来会有大麻烦,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话。而待说完、吓唬完后,这群半吊子又开了些安胎养神,或者是滋阴补阳、延年益寿这种吃不死人的药。
李家上下所有人还是一样,都没抱甚样大希望,依旧想着死马当活马医。结果,这怪症又奇迹般的好了。
但好景不长,几天之后,所有人又染上了另外一种怪症。这次没在去请那些正儿八经的郎中,而是直接请了那些半吊子,紧接着又是装模作样开了些压根就不对头的药,然后又好了。
再几天之后,怪症又来了,然后又去请这些半吊子,又开些有的没的来吃。然后的然后,又好了。
就如此般,来来去去,反反复复,折腾了个半月。当中染上的那些怪症都不相同,不是这疼,就是那疼,不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