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白帮侯贵沏倒上了茶,说:“喝口先,慢慢说。”
“蒽!”侯贵喝了一口,不紧不慢的接着往下说了去,道:“大约三个月左右前,乐山附近开始出了些怪事,尤其是江面上。”
“哦?”李白附和搭话:“甚样怪事?”
“先是江面上无风起浪,乌云密布,吓人得紧。”侯贵绘声绘色,想借机吓唬吓唬李白,叫李白不去问佛寺,故道:“譬如这会儿还是万里无云,羿阳高照,可说不准只一眨眼,立马就变了天。那些打江面上经过的渔民,还有商甲,全遭了殃。死的死,伤的伤,沉的沉,浮的浮,不计其数是哀鸿遍野,恐哉怖矣呐少爷。”
“是么?”李白知道侯贵这话有些夸大其词的成分,也听出了侯贵是故意在吓唬自己,但没戳穿,而说:“真有如此恐哉怖矣?”
“那可不?”侯贵看出了李白已经看出,也没戳穿,但也不再继续夸大其词。喝了口茶顿了顿后,便如实告知,道:“少爷,你是不知道,除了在江面上作乱,这吃人的妖怪还专门偷小孩子吃。有些人家一觉睡醒来,发现自己孩子已经没了,就剩一堆白白的骨头,你说可怕不少爷?”
“蒽!”李白笑笑:“可怕!”
“少爷,不止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