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复杂，你中有我，我中有你，你能分辨出是其中哪几种撞在一起后发生了化学反应？”专家组组长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 议了！如果真的是这样，这小家伙
的鼻子岂不比警犬还要灵敏？即便是最优秀的警犬来了，也做不到这一点吧。
“你做不到的事情，别人未必做不到。”赵德柱淡淡说道：“事实摆在眼前，你有什么理由质疑？”“那么，你能把下水道里混合物的成分告诉我吗？呃呃，还有你调配的那些混合物，也能一并告诉我吗？如果我不知道这些东西，无法向上面写报告啊。”专家组组长惭愧地说道：“当然，最想知道这个问题
的，其实是我自己。如果不弄清楚，只怕我睡不着觉啊，你……可以告诉我吧？”
专家组组长胡子都花白了，居然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求学问道，尽管他感觉颇有几分羞愧，但是对知识的渴求让他放下了架子。“是啊是啊，小兄弟……此前我们有对不住你的地方，也都是为了工作，希望你能原谅。如果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话，你就把这些告诉许专家吧。老许没别的毛病，遇到搞不懂的问题就喜欢揪自己头发，你看
看，头发本来就没几根了，你如果不告诉他，估计用不了几天，他那最后几根头发也要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