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许多人,想叫我知难而退,可那些人统统不是我的对手!”
飞飞说到这儿,昂起下巴,快骄傲成开屏的空雀。
“直到父亲手下最厉害的二叔输给你,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找你来与我比试。那时,我没有担忧,只有高兴,以为只要胜过你,父亲就会改变心意……”飞飞转过头来,声音有些低沉:“道士,我赢了么?”
“你赢了。”李长安漫不经心点头,他没在乎那点儿胜负,更对土匪家的家长里短提不起兴趣。
“可父亲说我胜之不武,可赢了不就是赢了么?”
飞飞望着李长安,眼神迷蒙。
李长安却只是笑,并不答话。
这反应却有让他气恼起来,他猛地一挥马鞭,一声脆响炸在空处。李长安和大青驴没什么反应,狮子骢反倒差点吓得撅了蹄子。
飞飞慌忙安抚好自己的坐骑,再看过来,李长安一副悠悠哉看戏的模样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……我们再打一次!”
李长安依旧不回答,依旧只是笑。那笑容在飞飞眼中格外可恶。
“锵。”
他拔出腰间配剑。
“昨日,我输……你在剑术上的确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