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说道:
“不论岭南还是中原,这蜘蛛吃人的方式总是差不多的。先是裹成茧子,然后注入毒液,活活化掉血肉,最后再一口吸干。奇妙的是那‘弥日须’在毒液里也能化去,同时还能保持效力。蜘蛛只要吸食上一口,便会沉睡过去,等候在旁边的猎蛛人便可以一拥而上,破腹取珠了。”
“不过说来好笑。”
嘴上说着好笑,她脸上却不自觉收起了笑意。
“费了这么多劲儿猎到的蜘蛛,肚子里却不一定长有珠子。那又怎么着,只得继续下饵呗。先用老人,老人用光了便用孩子,孩子用完了,便只剩青壮了。这下便要仔细合计合计,若是村子里男人多一些,便先用男人;若是女人多一些,就先用女人。一直到找到珠子,或者粮食够吃……”
说的人轻描淡写,听的人却汗毛倒立。在此情此景下,更很添了几分阴魅。
书生望着那薛美人,脸上却是苦笑。
“薛大家你有法子便是有法子,何苦拿这话……”
这话怎么呢?书生却也说不出来,呐呐不言。
“你这书生话可说早了,我还没说完了。”薛大家却是笑吟吟来了一句。
“我可没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