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男子和女子行走坐卧的姿态差异还是挺大的。”
“哎,有这回事儿?这飞飞平日和男子也无甚不同吧!你眼睛也太毒了。”李长安心里嘀咕一阵,忽的有点理解书生为何有个“花痴”的美名。
“道士!?”
李长安扭过头,瞧着飞飞已将目光转移过来,忙忙点头敷衍几声。
“一样一样。”
总不能真话告诉她,我瞅见了你的裹胸布吧。
飞飞将信将疑地看着李长安,得亏李长安是个脸皮厚实的,理直气壮的就给瞧了回去。
飞飞这才相信一些,却马上气恼说道:
“那姓薛的女人为何不放了我们?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
李长安苦笑着解释道:
“一来是怕放了我们打草惊蛇,惊动了蜘蛛妖。二来,钓蜘蛛可是需要下的饵……”
飞飞不可置信地望过来。
李长安叹了口气答道。
“我们就是饵啊!”
他扫了眼枯林,残存的活人已经不多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枯林还是那副模样。
惨淡的日光融入阴郁的薄雾,裹着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