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,连那门窗屋檐上都挂起了红绸彩带,随风招摇,好不气派。
只是可惜,庙主人也就是城隍公与城隍婆,却被恭恭敬敬请出了庙门。一尊袒胸露乳的佛陀堂而皇之占了中堂。
一阵子“噼里啪啦”爆竹声响后。
新晋的主持正要引着几位出资的“大善人”上头香。
人群里却出了些骚动。
原是一个瘸腿的乞丐敲着个破碗儿,唱起了曲儿。
“怪世道,怪世道,官作匪,匪坐堂,和尚占了城隍庙……”
一曲没玩,便被几个膘肥体壮的“善信”围住一顿好打。
这乱糟糟的功夫,老倌儿趁机挤开了人群,再回身把几只肥羊从人堆里拔了出来。这人与羊身上都沾着草叶与晨露,想来大清早一路赶来的,却不想被礼佛的信众堵在了城门外,现在才脱了身。
他掰着手指清点了数目,便要赶着进城门。
这时,一个小娃子指着老倌儿的羊说道:
“阿娘,那羊的瞳子咋是圆的咧?”
“胡说啥咧?这羊眼哪儿有圆的?“
娃子的母亲扫了一眼,也没细看,只把小孩儿拉住。这白阳佛乔迁的大喜之日,怎可说这等胡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