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喉头。
而后脚尖一垫,刚刚落地的长枪又被挑了起来,被他抬手接住,旋身作轴扫开再次扑上的“鬼脸”,借着这离心力奋力一掷。
“噗呲。”
长枪贯穿血肉。
“哐锵。”
枪尖钉入石壁。
颤鸣不休的枪杆上,一个人影挣扎了片刻,终究慢慢没了声息,而手中重新上好的手弩也只得无力垂下。
当那“鬼脸儿”捂着被劈开的面门颓然倒地,这场突然而短促的伏杀终于落下帷幕。
“咚。”
远处的钟声依旧间歇响起,涤清了李长安脑中些许不适。他缓了几口气,俯身拾起方才打斗时跌落的火把,可刚弯腰,浓烈的腐臭味几乎要钻进他的脑仁。
道士这才发现,地面上竟然铺上了一层红色的浆体,满洞窟的恶臭便是由此而来,而且还黏在了火把上,好像是半凝固的带血的鼻涕
在这乱世厮混了许久,李长安也算是见多识广,虽然恶心,也只是皱了皱眉眉头。
他抬了抬脚,便见得脚底上拉起许多粘稠的丝丝缕缕,怪不得先前移动时颇为滞涩。可古怪的是,钟声响起之前,走动时却没有这种感觉。
李长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