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对。”
“刘卫东和邹萍都是本地人,通过他们我晓得了一些洪岱海和他手下的一帮人的光辉事迹。不得了,聚众斗殴、敲诈勒索、欺行霸市、操纵选举该有的不该有的一样不落,活生生就一群土匪恶霸!”
“他一集团董事长、全省首富也赚这点下三滥的钱?”
“哪个晓得他的?可能是早年发家屁股上的屎擦不干净,更可能是贼性难改。”
李长安还是有些疑惑。
“不对哟。按道理说,这么嚣张的人,就算当官儿的没得人管,郎凯怎么民间也没传出啥子消息呀?”
李长安家乡离着綦水不远,但这个红茅集团,除了药酒本身之外,并无多少负面传闻。
对此,袁啸川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说了一段貌似无关的话。
“你坐车到车站要路过一座桥,叫红茅大桥你下了车,车站旁边那个广场,叫红茅广场你在城里随便一个地方抬头看,看到的最高的那栋楼,叫红茅大厦包括你在街上遇到的每一个人,十个里面有九个有亲戚是红茅集团的员工就算你出了城,周边大多数田土,都是红茅的药材种植户。”
袁啸川指着脚下。
“这个地方就叫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