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也没什么好法子。只是寻思着,要是大伙都看过彼此的光屁股,那彼此的友谊不就杠杠的了?
于是乎,每次聚会都有这么个固定栏目。
只是醉眼朦胧里,有个大嗓门咋咋呼呼。
“洪老大,兄弟伙们都有妹儿陪,就你屋大黄一个光能看不能日,不是可怜兮兮的么?”
洪岱海听了,“嘿”了一声,倒是起了兴致。
他喷吐着酒气往身边两个“公主”一打量,随手就揪了一个出来。浓妆艳抹下隐隐藏着张青涩的面容,也不晓得是哪家辍学出来入了歧途的小姑娘。
“你!”洪岱海大着舌头,一指黄狗,“去陪我幺儿干一炮!”
姑娘当即就花容失色了。
要说干这行的,工作时也无所谓尊严了。平日里,“不管是不是人”的玩笑话也没少讲,可真到了这关头,与狗交(和谐)媾,又怎么过得了“身而为人”这道坎呢?
“怎么?”洪岱海眉头一挑,“不乐意?”
他伸出手指,叫了价。
“十万。”
小姑娘哆哆嗦嗦哀求着。
“洪总……”
“二十万!”
“我真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