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安的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。
咦?
尸体上的妖气消失了。
…………
诸人散去,衙门又冷清下去。
一老一少两个捕快坐在房檐下,扯散公服,脱下靴子,敲打起酸麻的腰背。
邢捕头瞧了眼自家后生肿得亮晶晶的脸。
“子瑜,的伤?”
“阿舅莫担心。”
年轻捕快含混地说了一句,而后“呸”的吐出口带血丝的唾沫。
摆摆手。
“无妨,就是得去换颗牙。”
“这莽撞性子真要改一改。”
邢捕头叹了口气,语带责怪。
“明知那道人八成不是凶手,为何还要和他动手?”
年轻捕快挠了挠头。
“我当时没多想,就是脑子一嗡,自个儿就冲上去了。”
肿成猪头的脸让他笑起来分外憨厚。
“兴许是魔楞了吧。”
“知道是魔楞了就好!”
邢捕头翻了个白眼,却又凑过来,嘀咕着说道:
“这几天就别回家了,免得让阿妈,我那小妹瞧见,又来寻我撕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