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自己的孩子。此等行径,直如邪崇附身,闹得家宅不宁,哪里遮掩得住?”
听到这话,捕头笑道:“道长说笑了,这清平世道,哪里来的邪崇?”
清平世道?
哪儿?
道士听得一楞,脑子隐隐约约抓住点东西,可忽然混混沌沌的,又道不出来。
只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细节的时候,只当捕头职业性地粉饰太平,便放过不管了。
思索间,耳边又听捕头说道:“诚如道长所言。”
他已经被说动了七八分,可滑吏的性情使然,话语间仍有推诿。
“可道长不晓得,这段时间咱们衙门里的兄弟是忙得抽不开身,白天要办案,晚上要轮番戍夜,再加上这两天就是‘酒神祭’,是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使。”
“要依道长的意思,非得发动人手,挨家挨户排查不可,如此其他的事情可就耽搁了。”
“再说猜测毕竟只是猜测,又没个实在证据。我这里好说,就怕说不动县尊啊。”
这就是道士不爱和官面上的人打交道的原因。
可是他毕竟人生地不熟,要做这事儿,必须得有地头蛇配合。不找官府合作,难道去找地痞流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