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的舞台上,突然就撞进了两个不速之客。
一个短发的道人提着长剑,剑法精妙;一个鬼面女子拿着短剑,身法鬼魅。素麻道袍逐着艳丽红裙,一长一短两柄利剑反复绞杀。
霎时间。
剑光纵横,把灵山、天女、佛陀一并绞得支离破碎,骇得幻术师手脚冰冷,僵在原地不敢动弹。
岸上被这突然的变故唬住,楞了半响。
俄尔。
“好!”
竟是欢声雷动。
“就该这么演!老是鸟呀、花呀、和尚啊,有甚看头?”
“没错,和尚念经哪儿有道士斗妖女来得好看?嘿,你瞧那身段。”
“是极!是极!仔细听,哟!还有声咧。”
人堆里也有较真的。
“不对呀,那两人好像是从别的地方蹿上去,不像是烟气变出来的。”
旁边立时有人笑他大惊小怪。
“这是幻术晓得么?你瞧幻术师,剑都快砍到脖子了,动都没动一下;你再瞧那鬼面人,在烟里飘来荡去的,可不跟先前的天女一般模样?”
“这不是幻术又是哪般?”
较真的随即释然,加入了喝彩的人群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