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哆嗦一下,不敢废话。
他纵使没亲眼见过李长安的手段,可大牢的废墟与周家的尸体可作不得假……对这尊煞神,新捕头是万万不敢撩拨的,只是恨屋及乌,避开眼去不搭理。
道士也懒得于这油滑奸吏置气。
昨夜折腾整宿未睡,正好现在觅得空闲,便在角落寻了干净的地面,依墙坐下,抱剑而眠。
…………
等待是漫长的。
门内一片平静,门外也无人喧哗,唯恐打扰到里头。
院子里,只有李长安悠长的呼吸和薄子瑜焦虑的脚步。
终于。
“嘎吱。”
房门开启。
李长安才闻声睁开眼,薄子瑜已然挣脱捕头的阻拦,抢上去,急急问道:
“那厮招了没有?”
“放肆!”
慢了一步的捕头急忙上来呵斥。
青萍真人却摆了摆手。
“无妨。”
她喟然一叹。
“周居士孝心压过了仁心,贫道也是无可奈何。”
话声方落,薄子瑜失望之色溢于言表,李长安却追问。
“他什么也没说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