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。
“言重了。这小子也算老朽的子侄辈儿,些许小事,能帮则帮。”
说完,笑呵呵退到了一旁,留得薄子瑜站在尸体前,提着把小刀,哆哆嗦嗦瞧向李长安。
“道长?”
李长安点头。
“注意尸气。”
薄子瑜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道士只得半是安慰半是催促地说道:“放心,我在旁边护持。”
年轻捕快无可奈何。
谁让自己硬着头皮跟了上来,又武艺低微,做不了护持的活计,就只好负责剥尸体肚皮了呗。
他咬着牙,挨个划破了三具尸体的肚子。
但幸运的是,里面没再窜出什么虫子。
才松下一口气,却瞧见道士面色凝重。
“没有肠子。”
什么?
他扭头细看,但见三具尸体腹中五脏俱全,却独独没有肠子。
肠子哪儿去了?
或者说。
在尸体腹中,占据肠子位置的东西哪儿去了?
……
俩人谢过看守,辞别义庄。
望见门外夜色深沉如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