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妖……妖女在哪儿?”
“跑了。”
“跑啦?”他脸上一呆,“为何不追?”
“如何去追?”
空荡荡的巷口,薄子瑜哑口无言,目光冷不丁一转,窥见了李长安脚下不人不鬼不鱼的玩意儿。
“这是?”
“周淮。”
“嘶~”
他呛进了好一口冷雨。
…………
周宅正厅。
李长安掌起灯烛。
烛火幽幽,照彻厅堂。
薄子瑜被打发出去,处理同僚的尸体。房中就只李长安与周淮一人一妖而已,哦,还有个听墙角的。
道士瞥了一样梁上某处,那里隐隐显出一角鲜红。
“贫道不喜与人废话,我知道你听得见,也看得见,所以我说完,你再说。”
李长安将中了定魄针仿若僵死的周淮放上胡床,抽了个凳子在对面坐下,开门见山就是一句。
“你认得我?”
罢了。
语态平缓,娓娓道来。
“白日里,你虽然装出一副愚孝模样,骗过了我等。实则,却是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