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帮着安琪儿把薄毯盖住了脚,王越开门下楼时,便看到一身便服的王朝宗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,翻着一本杂志,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,抬头看了一眼王越,“回来了?”
“我来时,你不在家,我就自己开门进来了。”
王越从小性就倔强,长大后性情内敛,看着像是有些木讷,不善言辞,但实际上和王朝宗的脾气还是一脉相承,只要认准了一条路,肯定就会走到黑,撞了南墙也不回头。当初王朝宗再娶,心里就一直觉得对儿有些愧疚,所以后来他上大学后要搬到老房来住,他也没有阻拦。
这里就是王越的家,是王越一个人的地盘,王朝宗每次来的时候,都不像房主,像是客人。尤其是这一次,王越忽然爆发出一身不俗的格斗术,就更让王朝宗觉得自己一点都不理解自己的这个儿了。
扪心自问,是不是这几年对儿的关心有些不够?
王越走到沙发一侧坐下来,看了看王朝宗的肋下,夏天单薄的衣物根本遮挡不住那里的凸起,显然是来之前就做了包扎处理。他当过兵,学过战场急救,算得上半个医生,对人体各部位的了解程度远比常人要深刻的多,王越知道王朝宗身上的伤,最严重的不是自己打的那里,而是先前被布拉德用狗腿刀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