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上烟之后,一屁股坐到了对面冯艳的床上,脱鞋后身子往后一仰,半躺在了靠墙的被子上。
“你真是个雏儿?”她好奇的问。
“嗯。”我学着她的样子,也往后移了移,靠到墙上。
“打算干我们这行?”
我不知道怎么回答,不过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艳姐逼你了?”她眯着眼问。
“没啊。”觉得自己表现的太闷,也怕她以为我还是个孩子,便正了正身子加大了音量说。
“呵,那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?是不是傻?”她探过身子,弹了下烟灰问。
我对“傻”字特别敏感,看着洒脱而又机灵的阿蛛,顿时不知道怎么回她话了。
阿蛛将还有一半的烟扔到地上,躺回去笑看着我问:“怎么?傻妞生气了?”
“为什么处.女干这个就是傻?”我直接问。
她听见后,笑着一下就跑了过来。
跟我并排着靠在墙上后,伸手就要摸我。
“干嘛……”我抓紧了裤腰问。
“这么害怕怎么入行?松开!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什么!”她很妖娆的笑着说。
我低头,看见她的手抓着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