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我决定了的事,是不会变的。
父亲因为行动不便,除了几个大店去自己收,其他的基本都是来送废品的。
而他将废品归类整理之后,再喊人将这些货物送到更大的废品站。
白天的时候,有几个人来拉废品,见到我时便问父亲,“这姑娘是谁啊?”
父亲告诉他们真相后,那群人非常震惊。
震惊之余张罗着非要让父亲请客,父亲笑着答应,一脸的开心。
他忙不过来的时候,我就去帮他整理。
见我如此“不听劝”,便也只能由着我了。
很多脏东西,大夏天的味道特别难闻。每当我忍不住想吐的时候,我就想起自己的父亲一定更难受、更想吐。
这么些年,多少风吹雨打?他身残的那么厉害都能忍受,我这么一个健全的人,有理由退缩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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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晚上要招待客人,早早的干完活之后,父亲便忙活着在家里摆了一桌。
我在一旁服务着,他们一个劲的夸我,父亲乐的嘴巴一直没合拢过。
看着他笑的时候,我的心里却挺疼的。
十六年了,他一定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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