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狱里杀了人,直接又改判了死刑。”
看张扬说的那么轻松,我便愈发好奇,“他为什么会认识那么多混混?”
“他从十三岁就一个人生活,身边一个亲戚都没有,他不得想法子挣钱啊?那时候年纪小,只能背靠大树,跟着他爸的一个叫豹爷的兄弟混吃混喝。他性格低调,能力也强,很受豹爷器重,所以……”
“……豹爷是谁?”我问。
张扬听后,眼神微微一紧,“好啦,别问那么多了。子州他爸怎么死的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……他不喜欢别人谈论这些,而且,他现在当了模特之后已经不想靠那些事儿赚钱了。今晚要不是听到那宿管阿姨喊人,他也不可能找那些人来救场。”
见他不想说,我也没再问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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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魏子洲家,张扬将北面那间卧室给我倒腾去了。
我则去洗了洗脸,而后看着镜中的自己,忽然有种怅然若失般的感觉。
离开付香芹后,发生了太多事情。
这一切,都不再我预料之内。
看看自己此刻站着的地方,便对未来的生活,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感。
“架子上有个新牙刷,自己拿。”张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