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解释就像是要在他内心里抹去那个脏脏的我,那种解释就是想给自己洗白,努力的告诉他——我是纯洁的——我想做他内心里那个纯洁的莫菲。
不过,我在旁边说的时候,他却越来越表现出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。
我注意到,那是在我说起父亲如何捡到我母亲时,他才表现出的一种状态。
所以,后面那些自我开脱的话,他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进去。一直看着远处田野中的雪,心事重重。
“我刚才说的那些,你有在听吗?”我转头问。
“嗯……”他紧锁眉头,慢慢转过头看着我说:“刚才你说你父亲遇见你生母的时候,就是在宏仁县对吗?”
“对,就是这么个季节。”我说。
“那就对了……”他兀自的吐了句后,低下头又抬起头,叹了口气后,转过头看着我说:“你记得四年前吗?我爸制毒那事儿吗?被警察找到后,没来得及跟你说声就走了……”
“记得,那天你还给了我这个指圈呢,我一直都带着。”我说着从胸口掏出来,给他看。
他微笑而又满足的看了一眼后,继续道:“那次我跟我爸直接逃到了宏仁县,因为钱都在那房子里,被警察封了后拿不出来。我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