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“我同学。”
“你同学都这么成熟?一个脸上带伤,另一个穿的不伦不类的,这就是你交往的同学?”他指着张扬远去的方向说。
魏子洲脸上的伤,是那天打强哥打的;而张扬的穿着,一直都很前卫,张警官自然看不惯。
“好了,我下午还上课,我先走了。”我说着,转身就走。
“你站住!”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。
“怎么了啊?”我有些反感的转过身,颇有些烦躁的说:“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了,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恶劣!”
“你满口假话还不叫恶劣!?”
“我说什么假话了!”
“我干了这么多年警察,真话假话我看不透的话,我还干个屁了!明明认识那个毒贩,还说不认识!我看你在宏仁县就没学点儿好!还说你爸生病了,我看你也是在撒谎!!莫菲,你才十六岁啊!你看哪个十六岁的孩子跟你似的干这个?你看哪个十六岁的孩子整天跟那种不伦不类的男孩子玩?我看,刚才那两个也不是你同学,指不定是在哪儿混的痞子呢!”
面对他机关枪似的一大串教训,我无动于衷。
他这种话我听的多了,只是,以前的时候都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