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自己脱,还是我给你脱?”
听着费总的话,我整个人便愣住了,但是,看着他那深不见见底的眸子时,我又觉得他并不像是真的想要我脱衣服……
“费总,您什么意思?”我问。还幻想着他不是个流氓,不是个色狼。
“哼……”他很舒服的翘起二郎腿,自下而上的打量着我的身体,禁不住的赞叹说:“你真是个极品啊……呵呵……多少年了,在这县城里我就没见过你这身段儿的女人。”
“费总说笑吧?您什么女人没见过。”我杵在那说。
“你很大胆啊……”他忽然说,见我有些不解时,笑着说:“你是个大胆的女孩,而且,我感觉你接触过不少男人。还认识苏晴?呵,你是不是也在云飞那破地方待过?”
“对,有一阵子缺钱,在那儿干了几个月,都是魏子洲在照顾我。”我如实说。
跟这种人说话,最忌讳的就是自作聪明,脑袋瓜子没人家好,阅历又没人家多。如果再跟人家耍小心眼的话,绝对不会有好下场。
“好了,我懒得听你们这些人的故事,都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……”他说着,站起来走到我跟前,伸手拿过我手中的茶杯放到一边后,轻轻的捧起我的手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