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松开我!”我使劲的拉扯。
但是,城东老生死死的攥着我的胳膊,就是不让我过去!
“大伯!”苏烟赶忙抓起桌上的一块白巾包住父亲的手。
父亲用手撑着桌子站起来,手中的血稀稀拉拉的往下滴,冷盯着费长青说:“长青……”
“老班长,你激动什么啊!瞧那手给整的……”费长青坐在轮椅上看着那血手,笑着转头对年长的警察说:“你们胸口上的摄像都拍下来了吧?那可是他自己弄得啊……跟我们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你这是搞什么?”年长的警察问父亲。
父亲没有理会警察,伸手拿过旁边的拐杖撑住身体后,一步步走到费长青跟前。
“老班长,你来我这儿后,我没虐待你啊……你这么看我干什么?”费长青微笑着说。
“你也配叫我班长?当兵的人里面怎么出了你这个么个混蛋!!”父亲怒眉横起的瞪着他说。
“你他妈的说话干净点儿!”老生指着父亲的脸说。
父亲斜瞪了老生一眼,转头看着费长青,继续道:“当年你退伍之后在矿上混的风生水起,都知道你后来发达了,但是,人都说穷则独善其身、达则兼济天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