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微皱着眉,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,想了想,还是决定顺从自己的生理需求。他抬起头,看了看还在窗边一直保持着一个状态的室友,友好地向他询问:“室友,饿了没?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饭?”
室友还是没有回答他,沈肖的笑就一直挂在脸上。最后,他无奈地将脸上的笑放下,想着:这个室友怎么这么难相处,比跟小夜相处难十倍。他在抱怨的时候,没有发现他不经意间想起了景夜。
“既然你不回答,我就当你不去,那我先去吃饭了。”沈肖垂头丧气地说,然后向门口走去。
就在他出门的一瞬间,身后传出响亮的喊声:“吃饭?别走,跟我一起。”
沈肖转过身,看到窗边那个木头人不见了,笔是原来干净的颜色、颜料盘也是干净的白色整齐地摆在桌子上,而画板蒙上了一块白布,看不见里面的画。
一个穿着清爽的白T恤,黑色的及膝短裤的爽朗男生面带笑容,从厕所走了出来,他说道:“走吧,室友。”就从门口走了出去。
沈肖没有想明白,为什么一个刚刚还在窗边画画的安静少年,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热情地招呼他去吃饭的友好室友。他机械地点点头,但是站在那里没有动。
沈肖室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