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沈肖的喜悦,在东北的景夜,迅速地挂完电话,把无辜的手机随意地扔在床上。但是这样好像也不能缓解他内心的烦闷,他打开门,重重地将门关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。巨大的声响,在安静的深夜,特别得突兀,吓到了一些还没睡着的人,也吓醒了一些睡眠浅的人。
“大晚上,不知道安静一点啊,还让不让人。”有的寝室传出愤怒的吼声。
因为已经是深夜了,寝室楼下已经关闭了,景夜走到3楼的大窗台上,吹着9月下旬有些冷意的风,从暗沉的天空看到远处的灯光再看到近处的昏暗,他还是感到非常的烦躁,但是讽刺的是,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焦躁。
景夜想:只是听到肖交了一个女朋友,还是一个记不起是谁的人?我为什么会那么难受?景夜将手放在心脏处,他的心跳跳得特别奇怪,又快又响,像是强烈地说着什么不满。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景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?一拳击在了栏杆上。铁做的栏杆在景夜的击打下,晃了几晃。景夜还是闲不够,向前几步,重重地打在旁边雪白的墙壁上。打着打着,他的手关节红了起来,内心却舒畅起来,心跳也慢了下来。景夜的嘴角露出了笑容,那是舒畅的笑容。发泄了一顿的他,回来了自己空荡荡的寝室,开始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