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变了,变得凶狠、憎恶起来,他双手抓起陈闫抓着他衣领的手,朝陈闫咬牙切齿地说:“是,我是不配,我是混蛋。但你就配吗?你让景夜很痛苦,你知道吗?”
陈闫一愣,压抑地说:“他很痛苦?”
木子玉趁着陈闫不注意,用力地拉开陈闫的手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与陈闫对视,说:“你这都不知道吗?”
他们两对视了很久,像两只正在打架的豹子,正观察着各自的弱点,发出致命一击。
但是,陈闫没有木子玉预料的那般难过伤心,露出破绽。
陈闫突然笑了起来,露出了一贯以来挂在嘴边的笑,又小声的笑了起来,那笑声让木子玉有些毛骨悚然起来。木子玉不解地看着陈闫。
陈闫突然走进木子玉,在他耳边用他磁性的声音说道:“那又怎么样!”
在这时,陈闫突然拉起木子玉的后衣领,拖起还呆愣着的木子玉,就往外走去,脚步缓慢而又轻声,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。只是一个理工男的木子玉根本敌不过从小学习跆拳道,而且是跆拳道黑带的陈闫。
陈闫将木子玉拖到了外面的大阳台,往前一拉,再一个放手,木子玉本就被陈闫控制着,不知道怎么挣脱,在被陈闫这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