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不知道脸的不熟悉的人罢了。
景夜淡淡地问道:“陈闫,为什么我不记得我有脱过衣服?”是平淡中带着怀疑的语气。
陈闫经景夜这么一问,一挑他细长的桃花眼,说:“是吗?我也不知道。可能是睡得太热自己睡着的时候脱掉了吧!”一改刚刚的愤怒和急切,是随意慵懒的语调,摆明了事不关己。
“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景夜又问道。说完,景夜看着陈闫的眼睛,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,什么事情,只要在眼睛里都可以显形。
那是景夜低估了他的对手,陈闫可是一个从小就混迹商场的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的高手。
陈闫带着伪装的笑容,还是那个似笑非笑的笑容,说:“谁知道呢?我一回来,就看你光着上身站在阳台。我还以为你在等我呢?你说,是还是不是?”陈闫将问题抛给景夜,还不忘调侃景夜。
景夜紧紧地盯着陈闫的眼睛,没有看到一点破绽,与平时没有一点差别,还是那个表情,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说谎。
景夜抬头,看着黑色的天空,没有一丝星光的天空,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,我已经找到办法了。景夜想着。
景夜接着说:“陈闫,你今晚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