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对话,景夜感到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,没有一丝的波澜。景夜只是感到无尽的焦躁。
景夜背着包,随意地走着,确定身后确实没有人了,才慢下了脚步,不知不觉中,他走到了一条小溪前面,看到水面的他心里感到了一丝清凉,踱步走了过去,很自然地坐在了水边,水面已经非常得浅了,水边的草已经完全枯萎了,但是它的黄色还是坚强地留在那里。景夜就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平静的水面,好像这样一坐就能坐一天似的。
但是,北方的12月初不允许他这么做,一阵带着北方特有的冷意的风吹来,有着冰冷的触感,让只穿着毛衣、风衣和牛仔裤的景夜忍不住轻微地颤抖起来。景夜有些茫然地感受着这股冷入心髓里的风,一会才明白过来,他已经不是在南方的小城市了,而是他不熟悉的北方的城市里。但是对他来说,其实哪里都一样,哪里都没有他的家,都是空旷旷的。
景夜慢慢地站了起来,准备走去上他的下一节课。景夜绕过前方巨大的花坛,穿过左边的小路,路过学校的操场,眼睛被一大群整齐而又训练有素的绿色迷彩服的人给吸引了过去。
那是国家的解放军队,可能是借用学校的场地来进行临时训练的。他们每个人隔着相同的距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