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怒火不由得再次燃烧起来,心说天机老人我自是万万比不过,但他小小一个徒弟竟敢如此托大,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!
伸手将徒弟拉起,陈大师看向苏烈,冷笑道:
“原来是天机老先生高徒,难怪如此年轻就有一身高深本事,只是不知道苏先生是凭借什么说我一派胡言呢?”
苏烈道:
“你刚刚说,凌家居所被一座邪恶阵法笼罩,需要拔去阵眼,才能解救凌家之人?”
陈大师傲然仰头,道:
“不错。不是我陈某吹牛,普天之下能够如陈某这般查出根源之人,不超过双手之数。”
听到这话,凌老爷子和凌二爷都深以为然,陈大师的名气造诣,在南方风水界确实赫赫有名。
苏烈道:
“错!你不但错了,还是大错特错!简直是愚蠢!”
陈大师瞪大双眼,怒道:
“你,你怎敢辱我!?”
苏烈道:
“辱你?没杀了你已算轻的!若是真如你这般操作,只怕凌家上下几十口人命,不出七天就会死得干干净净!你还说你不是蠢?”
陈大师怒极反笑:
“嘿嘿嘿!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