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闷至极,还未好好在这个保宁好好逛逛,就遇到了一个疯婆子,心中对南疆之人其实心生忌惮。在记忆里似乎也真的存在一个认识的似乎也是在南疆的人。
那个身影视似乎很远,又好像很静。声音熟悉又悠远。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?当时年少,破船之上,躲在自己身后的女子。
近些年南疆似乎都没有什么动静,就是前段时间根据情报说是南蛮和巫王联姻了,这对朝廷是不小的打击,但是对他而言却无关系。
还是做一个江湖人比较好,自在逍遥。虽然会有快意恩仇,却都有着各自的觉悟,人在江湖行,身不由己心。但是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。杀人者,人恒杀之。
死在血一手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,当他并不后悔,毕竟杀一人和杀一百人并无区别,各为其主,各司其职罢了。只要不违心出手,那么我就是问心无愧了。将来或许会不得善终,至少年少还曾轻狂过。
突然感觉到自己心中豁然开朗,迎着寒风,血一轻喝道。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对呀,有如此心胸之人,又怎么会是平凡人。
左手青玄,右手一尺半。胯下赤冰,脚踩星辰,豪气冲天。上可九天揽月,下可五洋捉鳖。天下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