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高手,这便让我们少了许多的底气。”
向奎军看了看东北方向,然后向雪主说道:“这世间敢说能制住那个男人的也只有两个半人。”
向奎军接着说道:“我雪国皈依了圣教,便有一个半人做为我们的底气。否则,那个男人未必会如此好心的于我们秋毫无犯。”
“相父。你说的我都知道。”
雪主说道。
“但是,我还是不甘心。”
向奎军听到这,再次对雪主躬身一礼。随后他对雪主说道:“启禀国主,前方探子发来情报。燕国的骑兵动了。”
“哼!”
雪主轻蔑的说道:“燕国人,就会干点投机取巧事情。相父一直盯着这件事,我当然是放心的,让前方的儿郎们放手去做吧!”
向奎军看着眼前的中年人,愈发觉得在他身上已经有一种成熟的帝王气质。
突然,他眼前的雪主脸色一变,向奎军顺着他的视线向那个方向看去。只见一辆马车从地平线的边缘疾驰而来,在茫茫原野之上,在寂寂无声的荒野之中。他们就像一柄刺入荒原的剑,踏破了雪国官道上的冰盖,扰乱了雪国人小心翼翼的寂静。
车里有一个姑娘向上一跃,背里展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