媱金翎对玄白说道:“平地筑城就好似在一张白纸上作画,那还容易些,这山上的阵法要照顾着山川河流的走势等等,这其中的难度可不能同日而语了。”
玄白自幼无人教导,自然对这些知识无从了解,此时听媱金翎这么一讲,终于知道这木酉为自己花了多大的辛苦,回想起当初在山下看到他时的那副模样,玄白更加是感激不尽。当即为木酉深施一礼。
“木师兄为在下费心费力,真让我感激不尽,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担得起师兄这份人情。”
“哎?道友说的哪里话?”
木酉宽慰道:“你们也能看出来,我这人身无长物,也没什么其他的爱好跟本事,还就喜欢研究研究这些阵法什么的。最喜欢的就是感受着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天地元气,在我规划的线条里畅意同行。”
木酉拉起玄白的手向金殿中走去,然后说道:“说起来,我还得谢谢你,那么放心的让我在你的道场里这么随意的试验,比比划划。”
玄白慌忙说道:“木师兄莫要这么说,师兄为这道场劳心伤神,我真是何德何能能让你们为我做这许多的事。”
“哎!”
元生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话,随后用一句酒桌上最俗的话向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