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对的有情人,这酒饮着,也有些发起苦来。
千古秀沉默酌酒,思付良久,问杏花:“你悔吗?”
杏花笑曰:“不曾有悔。”
千古秀坐起身,长吁了一口气,问杏花:“你可想见他?”
杏花笑曰:“想。”
千古秀问杏花:“怕是你若去见了,会遭些更严厉的责罚吧?”
杏花笑曰:“若是能见,便不怕。”
千古秀站起身,伸手对着虚空一抓,仿若能抓住些什么,又分开双手大力撕扯,好似要撕扯开一些禁锢一般,说道:“那便去见!”
杏花无言,只是幽叹,道:“我却是被禁锢着,走不出这方圆。”
千古秀沉默,问杏花:“可有法解?”
杏花幽叹:“不可解。”
千古秀问杏花:“那书生今世在何处?”
杏花泫然欲泣,曰:“不知。”
千古秀无言,只是觉得自己好无力,想做些什么,却又无能为力,想起庄生与阿蝶,心中惘然,胸中闷得好似炸裂,痛饮长相忆,猛然拔出秀川,向着前方狠狠斩去,斩在前方,却是石沉大海般,激不起波澜。
千古秀一剑一剑朝着虚空斩去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