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只手枕在殷宁的脑袋下,但另一只手怎么放,似乎都不对。
不小心撩到殷宁的腰间时,他顿了一下,伸手掐了掐她的细腰,喃喃道:“好细……”
他无意识地来回抚了好几下,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么羞耻的事情。他故作正直地将手收回,不过微红的耳尖,却是泄露了他的心思。
脑袋中带着旖旎,做起事情来,便是事倍功半。
等殷宁被他治疗好了,都已经到了日暮时分。
脑袋还有几分遗留的疼痛,她扶着脑袋,想起身,却被身上的重量拉得差点仰翻回去。
她皱眉看去,只见仞寒正笑嘻嘻地看着她。
“我舍身救了姑娘一命,姑娘是否要以身相许啊?”
昏倒前身陷险境,醒来却浑身完好,是谁救的,不言而喻,但殷宁实在不喜欢他这散漫的态度,就像是所有的事情在他眼中,只是闹剧。
“与你而言,不过举手之劳,你却想用我的人来偿?”
她这认真质疑的样子,险些将仞寒逗笑。
“若是我没有及时救你,你现在便是无知无觉的活死人了。我这难道不是救了你的人?用你来偿,有什么不当的?”
她抿唇思考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