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仰着头，明明比领头人矮，浑身气势却并不弱。
见领头人并不打算走，他鼻子里又呼出一口气，就要掀起被子。领头人见他坦荡，自己却先耐不住侧过身。
“行了。”他瞄见掌柜那小心翼翼的模样，忍不住踢了他一脚，说道：“你的眼睛白长了。”
掌柜连忙讨好说道：“白长了，白长了。大人不要动怒，绕过小的的吧。”
领头又扫了男人一眼，拱拱手，当做道歉了，之后领了一堆人离开了。
等楼道再次安静，殷宁才从被子里冒出来，因为被子里呼吸不畅，她憋红了脸。
而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男人，已变成幼蛇模样，慢悠悠地爬到殷宁手腕上。
殷宁怜爱地抚了抚玥昭细细的鳞片。
“谢谢你，玥昭。”
“主人不用和我说什么谢不谢的。”
龙本就是万灵之长，变成人类很容易，但玥昭是提早孵化，先天不足，在御兽袋里也只育养了十天不到，一次变换，就已用尽了他之前存储的力量。
但他不想殷宁因此而难受，才故意说得轻松。
“嗯。”殷宁淡淡应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