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，然而，这注定是徒劳。
玥昭的攻击，并没有因为他的声音而有一分迟疑。
“玥昭！”
仞寒却是不信，他大喝一声。
玥昭的动作顿了一下，红色的眼眸淡去一些。他深深看了仞寒一眼，之后竟然舍弃他们，破开破庙的房顶向着夜空中飞去。
仞寒的左手越来越痛，几乎失去知觉。
他忍着痛，拿出丹药吞下，望着正在昏迷中的殷宁，不知一会该如何解释。
等到黎明到来，那灼烧的疼痛终于结束。
伤口除了黑色的伤口和翻出的红色血肉，还缠绕着如同金银一般的丝线。仞寒知道，这是天道的印记，意味着，这些伤口，是无法用丹药或是其他方法去除的，只能等它自己长好。
他将衣袖取下，遮盖伤口。
“唔……玥昭！”
殷宁从痛苦的噩梦中挣脱，一醒来便摸向自己的御兽袋。
她还记得自己昏迷之前，似乎看见玥昭从御兽袋里出来了，她四下张望，却没有看见那似蛇非蛇的身影。更糟的是，她无法感知玥昭的气息。
这本是根本不可能的，她和玥昭签订的是生死契约，就算是天各一方，也能隐约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