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嫌弃的话,手上却是帮仞寒继续治疗,“你这么不爱惜自己,你娘知道了,该多伤心。”
仞寒抿唇,笑道:“幸好,她不知。”
烛光亮了他的鼻稍唇角,却是藏起了他的双眼。
云长老望着,顿觉心疼。
次日一早。
按照授命长老昨日所说的时间,殷宁来到课室,却发现同学们早早就开始早课了。
就算不刻意去看,她也知道同届的学生,大多对她露出了不友好的目光。
“殷宁,你为何迟到?第一天就目无尊长,你也未免太大胆了。”
站在讲台上的人,并不是授命长老,而是一个陌生人。
但光是看他的表情,就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。可,用着点伎俩,就想让她屈服,授命长老也是天真。
“是授命长老叫我辰时来的。”她直言不讳。
“哼,撒个谎都比这个真实。”那导师抽出一柄戒尺样的东西,敲了敲讲台,说道,“我给过你一次机会,你既然还说谎,那就别怪老师狠心,趴下。同学们,第一堂课,我就来教教你们,迟到,要接受哪种惩罚。”
他最后一句,是向着所有在座的学生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