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纯净的，如今她却感觉到一丝抗拒。
为自己而努力，和为别人而努力，是有差别的。
云长老也不便多说，说了几句关心殷宁的话，就离开了。
仞寒静静地陪伴在她身边，低声说道：“其实你不用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，只要你变强了，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。”
殷宁却没有仞寒那么乐观。
她摇了摇头，说：“你来到云中塔的那天，其实我就想告诉你了。那天我在藏书阁里看书，听见有年长的学生正在编排我。这些话，我早已听得多了，并没有放在心上，然而我受不了的，是他们竟然随口污蔑云长老。我当时气不过，就警告了他们一番，略微提及了一下云中塔之外的形势，而他们眼中依旧只是憎恨着我，没有其他的情愫。”
她说到这里，抬起头来，看着仞寒，像是在询问答案，但又像是否决所有。
“你觉得这样的学生，我愿意去救吗？”
“我只能说，我相信云中塔的学生，如果真的知道了危险将近，他们也不会退缩的。”
殷宁这一次没有直接反驳他的话，而是勾起了一侧的唇角，说道：“如果真是如此，那我们就来试一试。”
仞寒看着她眼眸